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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爸，”严妈也觉得他过于严厉了，“你怎么能这样说……”
严妍对此丝毫不觉，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将父母忽悠。
“妈，原来你进去，是想跟程奕鸣说这些话啊。”
白雨握紧他的一只手，“儿子的选择，只要他高兴就好。”
严妍微笑着依偎在他身边，没有否认，就是承认。
“北欧设计师莱瑞最新的作品，”程奕鸣临时接个工作电话，店员带着严妍去看礼服，“全世界仅此一件，正好适合严小姐你的尺码。”
她出自妈妈的本能说出刚才的话，陡然收住是怕伤了严妍。
程奕鸣拍拍他的肩，“请白警官大驾光临，当然是帮忙了。”
“那你必须吃点蛋糕。”没曾想，严妍一把抓起于思睿的手，往餐桌那边走去了。
“他在打地下拳，每一场都可能会死！”他却坚持说完，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，你会责怪你自己！”
他怔然望着天花板，回想着昨晚她在他怀中醉后的呢喃，我把孩子弄丢了，我对不起它……
“上车吧，我送你。”他下车来，为她打开车门。
“程奕鸣，”她冷静的叫住他，“你可以把眼镜摘了吗？”
一家高档疗养院里接受精神疾病的治疗。
严妍将程朵朵哄睡，才回了自己住的客房。